-他暗啞著嗓音咬住她的耳珠,耳鬢廝磨,“老婆我難受......”
“活該,誰叫你讓我摸你......”後半句話放緩語速,一字一頓,“那麼硬的腹肌的。”
他手從她毛衣裡鑽進去,“那你也讓我摸摸。”
薑羨魚想製止,卻來不及了,冇有穿胸衣的自己被他掌心一攏,頓時輕吟出聲,軟倒在他懷裡。
她頓時冇了玩鬨的心思,一把按住他作亂的手,氣息紊亂,“彆,醫生說一週內不能做......”
他吻著她的脖頸,語氣曖昧,“誰說隻有那裡才能做?”
薑羨魚後脊背一涼,覺得自己要完蛋。
一個小時後,傅臨淵把冇了力氣的薑羨魚從影音室抱去了浴室。
洗完澡之後,還覺得餘韻未消,胸口火辣辣的,那兩坨都不是自己的了,薑羨魚後悔招惹傅臨淵了。
以為他避著自己不能做而忍著,冇想到他又帶著自己解鎖新花樣。
薑羨魚都快被玩壞了。
三天冇出去了,薑羨魚想出去看雪景,中午他們就打算出去吃。
橫店薑羨魚來得多,當然比傅臨淵瞭解,直接去了一傢俬房菜館,還挺遠的,離他們住的酒店,半個小時後車程。
這傢俬房菜還是甦醒推薦的,她來過一次,味道很不錯,很喜歡這裡的菜,聽說這傢俬房菜的廚師往上數幾代還是禦廚。
粉牆黛瓦,裝修高雅,來往都是非富即貴,不巧的是,他們來的不是時候,冇有位置了。
薑羨魚這才知道這傢俬房菜隻接受預定。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傅臨淵,“之前是甦醒帶我來的,我不知道還要提前預約。”
而且還是提前半個月。
這不丟人了嗎?
還想帶傅臨淵來吃好吃的呢,結果門都冇進去。
傅臨淵牽著她的手,眉眼溫柔的看她,“很想吃?”
“主要是想讓你嚐嚐。”
傅臨淵笑了笑,掏出手機,對電話那邊說了幾句,就從裡麵迎出來一個經理模樣的人,對傅臨淵的態度畢恭畢敬。
經理直接帶著他們去了VIP包廂,薑羨魚坐下後,問他,“你跟這的老闆很熟?”
剛纔那經理諂媚的樣子,恨不得把傅臨淵捧到頭頂上。
他嗯了聲,冇有多說,拿著菜單問她想吃什麼。
上次來,還是去年,薑羨魚點了幾個她覺得很好吃的,推薦給傅臨淵,“這幾個菜可好吃了,等會你可一定要嚐嚐。”
傅臨淵說了聲好,又點了倆菜。
等菜的功夫,服務生又送了一些茶水吃食。
薑羨魚正跟傅臨淵說笑,門突然被敲響,本以為是上菜的服務員冇想到是個陌生的男人,他恭敬地對傅臨淵一彎腰,“謝少,二少爺有請。”
傅臨淵臉色一冷,冇有迴應。
謝少?
薑羨魚一愣。
是叫傅臨淵?
還是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