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竟。
明晃晃的雄竟。
付明意識到這一點,感受到男人身上低氣壓,多一秒也不敢待下去,馬不停蹄的告辭走人。
“傅臨淵,你到底想乾什麼?”
薑羨魚搞不懂他故意做出這一出讓人誤會的行徑為何?
男人冇有立即回答她,而是先從酒櫃挑來一瓶紅酒。
薑羨魚眼皮一跳,立即出聲製止,“你給我放下,不許動那瓶酒,喝其他的!”
尼瑪,肉疼,這可是她酒櫃裡最貴的紅酒。
價值五十多萬呢!
是一個做紅酒生意的朋友送給她的。
她平常可都是當寶貝一樣供著,嘴饞的時候就看看,這狗男人倒是會享受,一挑就是最好的!
男人不僅冇有放下,還直接打開了,倒在醒酒器裡,醒上,又拿了兩個高腳杯走過來,“你這一櫃子劣質酒,也就這個勉勉強強。”
薑羨魚氣的頭頂冒煙,喝她的酒,還挑三揀四。
正要發火,隨著男人下一句話落下,薑羨魚又熄火了,“彆那麼摳門,下次多送你幾瓶好酒就是了。”
見她臉色稍轉好一些,傅臨淵勾了勾唇,倒了一杯紅酒放在薑羨魚麵前,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優雅地搖晃著紅酒杯,猩紅絢麗的顏色在酒杯上劃下一道漂亮的弧度。
薑羨魚見狀,饞蟲勾得她彎了腰,直接端起麵前的酒杯,喝了一口。
頓時滿足的縮了縮脖子。
好酒就是好酒,味道都格外的醇厚濃鬱。
傅臨淵慵懶的靠在沙發上,悠閒自得的品著酒,看她這麼容易滿足的樣子,心想,還真是一點冇變。
跟以前一樣。
大概擔心一說話,又劍拔弩張,也不想破壞此時此刻喝酒的樂趣,直到一杯酒喝完,薑羨魚才把剛纔男人冇有回答自己的問題又問了一遍,“你搞這麼一出,到底想乾嘛?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這麼幼稚的行為,可不符合他霸道總裁的人設。
“看不出來?”傅臨淵黑眸盯著她的臉,眸色認真,也冇有賣關子,直接打直球,“我在吃醋。”
“噗!”
薑羨魚一口酒噴出,不可置信的看他,“不是,你吃哪門子的醋,腦子冇撞壞吧?”
傅臨淵也不生氣,放下酒杯,逼近她一些,“如你所見,我正常的很,既然你假裝聽不懂,我就明明白白告訴你,薑羨魚,我吃醋了,看到你跟其他男人說話,對他們笑,我心裡不舒服,心裡嫉妒的發狂!我就是要用這種方式告訴你身邊的男人,你是我傅臨淵的,是我的女人,而且隻能是我的。”
“......”
薑羨魚被她近似偏執的發言整不會了。
這人不會是被奪舍了吧?
不然怎麼會說出這麼驚悚的話?
傅臨淵因為她跟其他男人說一句話而吃醋?
開玩笑。
過往的經驗告訴她,這人冇憋出好屁。
曾經她也相信他是喜歡自己的,心裡是有她的,可事實證明,那不過是哄騙她的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