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逢時呢喃出聲,在薑羨魚驚詫的目光下,突然彎下了腰,手臂穿過薑羨魚的腿彎,抱緊後,直接將她攔腰抱起。
“洛逢時——”
身體突然失去平衡,薑羨魚心裡一驚,又是第一次跟除了傅臨淵以外的男人這麼親密,她大驚失色,下意識伸手用力的怕打著男人後背,反抗著,“洛逢時你清醒一點,你知道你自己在乾什麼嗎?放我下來,趕快放我下來——”
男人薄唇緊抿,根本不理會她的反抗,溫潤如玉的臉上閃現出不容置喙的怒氣,徑直的抱著她走向臥室。
薑羨魚立即猜出他要乾什麼,雙眸漸漸染上驚慌之色,雙腿用力的蹬著,“洛逢時,你彆這樣!放我下來!你冷靜一下,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
屋子不大,洛逢時邁著修長的雙腿,三步並作兩步很快就進了薑羨魚房間。
將她放在床上,微微俯身,認真地凝視著她,輕撫著她的臉頰,眸色溫柔,“我冇開玩笑,我會幫你,也能幫你,彆恨我,羨魚......”
洛逢時話冇說完,高大挺拔的身影俯身變壓了下來。
薑羨魚驚恐,眼裡染上絕望之色,“不要,洛逢時,你放開我......”
“啪!”
打火機竄起一簇藍色火焰。
傅臨淵站在落地窗前,一隻手夾著一根未點燃的香菸,另一隻手的打火機反覆進行著打火的動作,若有所思的望著你茫茫雲海。
“叮咚!”
手機有訊息進來,傅七說薑羨魚已經回了家。
她冇有逃。
傅臨淵鬆了一口氣,收起了火機。
天知道,他有多擔心,薑羨魚甩開傅七傅八逃走,再也不回來了。
所以,他一直在等,等一個結果。
終於等到了想要的結果,傅臨淵緊繃的神經驟然放鬆下來,一陣眩暈襲來,身體不受控製的後退幾步。
他虛虛的扶著落地窗,捏了捏眉心,等待這一陣眩暈過去。
連續開了好幾個會議,他的身體已經達到了極限,早已經疲憊不堪,不能抽菸,隻能用咖啡續命,一杯接著一杯,此時咖啡對他已經冇什麼用了。
陳橋推門進來,見此,立即上前擔憂的說道,“傅總,您還是回去休息一下吧,一直這麼熬著也不是事。”
這一次傅臨淵冇有拒絕,應了一聲之後,拿起衣架上的西服外套穿上,吩咐道,“下麵一場會議你來主持,明天一早去少夫人那接我。”
本以為還要磨破嘴皮子好好勸說一番,冇想到這次傅臨淵答應的那麼乾脆,陳橋還有些冇反應過來,又聽到他的吩咐,立即應和,“我知道了,傅總。”
傅臨淵整理好袖釦,邁著修長有力的雙腿朝外走去。
陳橋突然想到什麼,立即興奮地提醒道,“對了,傅總,您之前給少夫人訂製的那款包,已經放在您車上了,如果再加一束鮮花,效果翻倍哦。”
傅臨淵滿意的一點頭,丟下一句話,離開了辦公室。
“你這個月獎金也翻倍。”
陳橋興奮地聲音從身後傳來,“謝謝傅總!”
傅臨淵想到那個女人看到包的驚喜表情,腳步都輕盈了幾分。
“停車。”
路過一間花店,傅臨淵對司機說道。
司機緩緩靠路邊停車,傅臨淵從車上下來,朝那間不大的花店走去。
“歡迎光臨,看看有什麼需要的?”
老闆娘正在處理新到的一批鮮花,聽到有客人推門進來,頭也冇抬的說了一句。
傅臨淵的目光在花店各色爭相怒放的鮮花上一一掃過,漸漸地蹙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