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懷孕了,孕檢都是我來做的,一來二去,就熟了。”
“......”
啊這,那女孩豈不是有夫之婦?
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洛逢時解釋道,“她冇有結婚,隻有一個未婚夫,但是兩人感情不被家裡人接受,她的未婚夫又冇能力保護她,害得她孤零零一個人被丟棄在醫院整整八個月,還險些慘死!”
薑羨魚明顯感覺一向說話溫溫柔柔的洛逢時,說到最後,有些咬牙啟齒。
似乎是為他喜歡的女孩心疼抱不平。
如果是這樣,那個女孩的確挺慘,洛逢時生氣也是正常。
隻是.......
不知道怎麼回事.
聽他這麼說,薑羨魚心裡發悶的厲害,搞得好像那個女孩的經曆,發生在她身上似的!
她心慌的厲害,不想聽下去了,隻想轉移話題。
隨後兩人又聊了兩句無關痛癢的話,就分開了。
“呼——”
坐到車上,薑羨魚長舒一口氣,心裡纔好受一點。
難道這就是共情嗎?
因為同情那個女孩的遭遇,所以容易帶到自己身上,好像自己也經曆了一遍一樣。
作為演員,共情雖好,淺嘗輒止即可,太過深.入,可就不好齣戲了。
洛逢時諱莫如深地看著薑羨魚車子逐漸遠去,神色明滅可現,滿是沉思。
他站那,就這麼一直看著,直到她車子徹底消失才收回視線。
他掏出手機,指尖微微顫抖地撥了一個電話出去。
電話那邊響了好幾聲,才接通,他壓抑著聲音,“謝先生,我答應你的要求,會配合行動,但也請你記住對我的承諾,不可以再傷害薑羨魚!”
“我要的隻是她離開傅臨淵,並不是想要她的命,這一點,你三年就是知道的,隻要你積極配合,你的願望我都能幫你達成。”
是一道中年男人的聲音,縹緲又神秘,彷彿自遠方的天宮而來。
洛逢時緊了緊拳頭,眼眶猩紅,“好,一言為定!”
電話掛斷,洛逢時緊緊地捏著手機,清白的指尖因為過分用力泛著極致的猩紅。
抱歉,薑薑,為了保護你,我隻能這麼做。
一輛深色的豪車在高架橋上急速的行駛。
傅臨淵下了飛機,上了高架橋,便看到薑羨魚回到家的訊息,
分彆三天,迫不及待想見到她。
以前總覺得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句話太過矯情,現在依舊覺得不合適,應該是六秋,他瘋狂的想念那個女人,想立即到她身邊去。
如此想著,油門踩到底,又加快了車速。
車子如一支黑色的利箭,劃破深秋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