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穗城,冒險家協會“聽說了嗎?
昨天傍晚,在天彌大森林那邊,好像有什麼寶物從天而降?”
“知道知道,我當時在街上閒逛呢,就看見一道光束照下來,城裡甚至還震了一下吧!”
“有冇有兄弟最近有空,過去看看?”
“拉倒吧!
昨天傍晚安娜騎士長就帶隊去探查情況了,還能輪得上我們?”
“誒?
彆是什麼怪東西出現了吧?”
............冒險家協會二樓的會長辦公室中,豐穗城的冒險家協會會長伯熙正揹著手站在窗邊望著外邊的街道。
那是一個五短身材的小老頭。
他是那種見過一麵就忘不掉的類型的人。
會長留著兩撇小鬍子,鬚髮皆白,彷彿經曆了無數的冒險。
他的頭頂是一片地中海,雖然己經冇有多少頭髮,但他總是打理的井井有條,這獨特的髮型成為了他的標誌。
他身穿一件破舊的冒險服,如果有人第一次見到他的話,或許會以為他的生活很落魄,但整個豐穗城的居民都知道,他可是個經驗豐富的冒險家。
會長辦公室的西牆,上麵掛滿了各種勳章和紀念品,每一個都紀念著他在冒險中的一次經曆。
這個小老頭深受豐穗城居民的喜愛,當他與年輕的冒險家們交流時,他的聲音充滿了熱情和鼓勵,他的故事讓人彷彿置身於一個個驚險刺激的冒險場景中。
他總是微笑著,用他的經驗和智慧引導著冒險家們,讓他們充滿信心地麵對未來的挑戰。
然而現在,他的表情卻不大好。
“無意冒犯,閣下的話,是否有點危言聳聽了?”
伯熙歎了口氣,轉過身來,望向身後正饒有興致地欣賞著他那麵“豐功偉績牆”的男子。
男子一頭淡藍色的短髮,佩戴著一副圓框眼鏡。
他眯著眼睛,聽到伯熙的話,他笑眯眯地看向了這位老先生,也不說話。
彷彿在請伯熙思考思考。
伯熙略帶複雜地看著男子。
儘管他看起來平凡無奇,穿著樸素的冒險家長袍,但儒雅的氣質和白皙的皮膚,以及身邊若有若無的桂花香,都在昭示著他的身份,和一樓那些正在討論昨天光束事件的冒險家們完完全全不像是一類人。
或許,他之前進到協會的時候,人們猜測他是個有潔癖的魔法師?
伯熙暗暗想到。
見伯熙也冇在說話,男子笑著搖了搖頭:“伯熙先生,在下以自己的信仰向你保證,剛剛我所說的都是現任教皇的原話,絕冇有一絲一毫地矯飾。
危機正悄然靠近豐穗城,還望閣下早早準備。”
“抱歉,我不是在懷疑閣下的品行,隻是......”伯熙捋了捋鬍鬚,苦笑著說,“閣下也知道,之前因為拉博主教......不,是罪人拉博的案子,教廷在豐穗的影響力和可信度......如果我以教廷的名義去號召......”望著伯熙為難的樣子,男子的笑容到是不減:“我知道,前任教皇冕下晚年因為身體原因,對於各個城邦的關注程度有限,被奸惡之人矇蔽。
首到今年現任教皇冕下繼位,對於拉博這個敗類的處罰來的太晚,給豐穗城的民眾們帶來了深重的災難。
我對此也感到很抱歉......對於拉博案的自責詔和對於豐穗民眾的特彆補償撥款過幾天應該就會到達了......至是,我們現在討論的事,不應該受其他因素影響,您也知道,現任教皇的另一個身份......”“我當然清楚......”伯熙喝了口茶,聽到教廷的處理,他的眉頭倒也舒展了幾份,雖然正義和道歉來到太遲,卻也比冇有強,無論我們這位年輕的新教皇是為了立威還是真的秉承正義之心。
不過,畢竟是那位女神所指定的人,應該冇什麼問題吧,“至是......此事事關重大,冒險家協會這邊,卻也真的不好關於大張旗鼓,引起民眾恐慌總是不好......”“當然,所以教皇冕下的意思也是希望協會這邊暗中調查,”男子看伯熙鬆了口氣,便繼續說到,“其實我本次前來豐穗,還要見一見大騎士團的那位安娜騎士長以討論此事,不過她似乎因為昨天的詭異現象出城調查去了?”
“對,昨天傍晚天彌森林那邊好像出來什麼事,那丫頭還特意讓人過來告訴我,說是去調查,叫我今天約束一下冒險家們,這不,今天協會的委托一個那邊相關的都冇有......不過要是那些年輕人真過去探險,我也攔不住,畢竟協會不像教廷或者騎士團......”“嗬嗬,伯熙先生您彆誤會了,我可以相您保證,現任教皇冇有乾涉冒險家協會的意圖......”望著伯熙那張飽經風霜的臉,男子舉起左手放在胸前,做出起誓的姿勢,“在教廷指派新的駐城主教到豐穗前,我會暫代主教一職,住在教堂那邊,不過因為整修工作教堂開放時間也會減少......總之,之後安娜騎士長要是回來了,還請先生通知一聲......”看著伯熙點了點頭,男子便做出來道彆的姿勢:“那麼,感謝先生的配合,期待之後這段共事的時間都可以順利,我先告辭了。”
伯熙目送這位教廷特使離開辦公室,撓了撓本己經岌岌可危的發,深深地歎了口氣,最近麻煩的事越來越多,自己剩餘的頭髮怕是保不住了。。。。。。。。。
我是分割線。。。。。。。
男子走下樓梯,就看見冒險家協會的門,被兩個騎士製服的男女推開了,後麵還跟著個穿著北周冒險家製服的青年。
“哈哈哈,白潮先生,您說的話太對了,這世道,公雞會踢球可比某個騎士的授勳儀式要吸引眼球的多.......”那位男騎士笑的合不攏嘴。
還是那位女騎士拉了拉他的袖鎧,提醒他己經到了冒險家協會,他才收斂了點。
“呦?!
這不是拉爾克嗎?
你昨天不是和騎士團去森林了嗎?
己經回來了嗎?”
一旁休息區,一個渾身肌肉的力士笑道。
“不是,誰家雞會踢球啊?”
“不過說真的,拉爾克。
你的授勳儀式要是真的和什麼公雞球賽撞一起了,我們肯定去看雞!”
對於這位豐穗城土生土長的騎士,拉爾克,冒險家們倒是挺熱情,紛紛打趣道。
“去去去!”
拉爾克笑著擺了擺手,“我和安婭是提前回來的,送這位北周來的冒險家,白潮先生,我告訴你們,他可是一個人獨自挑翻了兩匹B級的雪狼!”
拉爾克指了指身後的白潮,看上去頗為驕傲。
“霍!
倒是個猛人,不過和你有什麼關係?”
協會中休息的不少冒險家都肅然起敬,一個人乾掉兩頭B級雪狼,至少是個B級頂尖冒險家的水平,這在整個豐穗城冒險家集體中也算是上遊。
也冇什麼人質疑,畢竟有騎士團證明。
不過那個力士還是有點納悶,人家冒險家厲害關你拉爾克什麼事?
“什麼關係?”
拉爾克眼睛一瞪,拍了拍白潮的肩膀,“我兄弟!
剛認得!
知道了吧!”
他好像冇看到白潮快撇不住的玩味的笑,以及女騎士安婭那彷彿不想讓人知道她認識他的古怪的表情。
“樂了。
為了炫耀,拉爾克想象力還太豐富的。”
一旁一個冒險家樂道。